第(2/3)页 “完美的东西才配被爱……” 雷声炸响的瞬间,他看见父亲的皮鞋踏过血泊,黑色伞尖挑起母亲下颌。 “真遗憾,这点残缺让你不完美了。” 剧烈头痛突然袭来,卫枭发出困兽般的呜咽。 掌心传来温暖的按压,姜沅的声音穿透记忆的迷雾。 “看着我!我们在你家浴室。我是姜沅,你的合法妻子。” 水流不知何时停了,寂静中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。 卫枭的视线终于聚焦——姜沅锁骨处有个月牙形伤疤,那是半年前他为克制暴力倾向咬的。 此刻那道淡粉痕迹正随着呼吸起伏,像温柔的新月。 “第三次。” 姜沅忽然说,指尖抚过他手臂交错的伤痕。 “第一次是十四岁雨夜,你在储物间用美工刀划了七道。第二次是接管家族企业那天,在办公室用裁纸刀……”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,“每次都是下雨天。” 卫枭感觉有滚烫的液体滴在肩头。 当他意识到那是姜沅的眼泪时,某种比刀割更尖锐的疼痛贯穿心脏。 这些年他看过无数或恐惧或同情的眼神,却从未有人为他的伤口流泪。 “疼的话就咬这里。” 姜沅突然扯开睡衣领口,将左肩送到他唇边。 这个动作让卫枭想起母亲自杀那晚,七岁的他也是这样咬着被角发抖。 但此刻萦绕鼻尖的不是血腥味,而是茉莉混着檀木的暖香。 当犬齿刺入皮肤的瞬间,姜沅抖了一下,却把他搂得更紧。 血腥味在口腔弥漫,卫枭突然清醒——这不是惩罚,是某种崭新的缔结方式。 他松口的刹那,姜沅温软的唇印上他冰凉的额头。 晨光穿透纱帘时,他们仍维持着交颈相拥的姿势。 姜沅的睡裙和卫枭的衬衫皱成一团,像两株根系纠缠的植物。 床头柜上,氟西汀药瓶旁的电子钟显示06:17,距离心理医生预约还有三小时。 “今天把药停了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