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危薇喝了一杯酒,羡慕的看着乔衷手中牵着的孙子。 她低头思绪涌上,她也想有个孩子,只是...... 这几年,陆双易先是推迟说生意忙的很,婚礼的事情放一放,而后又是说现在是紧要的关头,生了孩子没办法对孩子全心全意的管教,对孩子不好。 反正他总是有许许多多种理由去拒绝她的热情似火。 她有时候会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,是不是除了陆式以外,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东西了? 危薇从他的口中听闻了一些陆家过往的事情。 也为他愤恨不平,陆一游当年残忍的把未成年的他赶到了国外,自生自灭,而自己却在国内安逸的享受着祖祖辈辈留下来的遗产。 顶着首富的头衔处处收人尊敬。 认识陆双易的这些年里,他对陆一游的恨,好像潜移默化的转移到了危薇的身上了。 危薇捏了捏高脚杯的脚,目光里有些偏执。 尚飞歌问道:“危小姐,怎么了?酒不好喝吗?” 危薇摇了摇头,“不,我只是在想把陆一游从陆式最高处挤下来之后,怎么折磨他。” 程曼娇兴奋的挑了挑眉毛:“折磨他还不简单,我听说他最爱的那个女人叫尚舞,是个刚回国的画家,你直接拿她开刀不就行了?” 尚飞歌笑得很隐晦,借刀杀人,这一招她不得不服自己的这个妈妈。 “哦?”危薇略有兴趣的思索着,:“尚舞是吧?改天会会也无妨。” 论起折磨人来,她算是个中的老手了。 只要落在她手里的人,她有一百种方法让对方生不如死! 晴隆山区,天色已经暗了,青蛙的叫声显得特别的大。 白天的采风已经让她精疲力尽,抬不起眼皮。 她努力的不去关注市里的事情,可一打开手机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报道着陆式换血的危机。 可就连这种时候,陆一游都不给她一通电话,也不在她面前表现出吃力的样子。 明明这些事情,他根本就应付不过来。 八卦杂谈上,偷拍到的陆一游疲倦的面容,身后跟着程诗曼跟jack。 尚舞的心头一紧,有些无助的掉了一颗泪。 她想马不停蹄的回去陪着他度过所有的难关,可她却不确定她是不是需要她小小的肩膀。 还是说,已经有人成为了他小小的肩膀? 尚舞的目光停留在紧随他身后的程诗曼身上,是她吗? 他难过潦倒疲惫不堪的时候,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吗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