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其实我大哥冷培元也和破虏兄弟一样是陆军军官学校的,三弟培基和你们足球队的陈镇和是中央航空学校同学,大家都是有缘分的啊。”冷培根感慨道:“我四弟培澍也准备去中央航空学校。” 符保卢道:“我也正准备去。” 陆逐虎听他这一个个名字,都有些冷汗了,感情牛掰的人都是你家的,这一个个——算了,都是敏感的不能说。 其实这些“同学”都是假的,在座的反而郭洁倒真的是他校友,40年代留学过东京帝国大学,是他70年前的老学长了。 如果陆逐虎是那些高谈阔论的老头子,一定很喜欢跟这些人聊民国的这些掌故,可问题是他不是啊! 这冷培根家里个个都牛,就属你自己名声最小啊! “冷兄大学学的什么啊?” “金陵大学的物理系。” “物理啊!巧了!我俩差不多!”聊到物理,冷培根忽然来劲了,两人就一下聊得火热了。符保卢是学外文的,郭洁就是学体育理论的,自然插不上嘴,只能看他俩拽各种名词。 不知不觉,雨停了,比赛重新开始。 “上场啦!”符保卢提着竹竿,向场上走去。 “行吗?” “没问题!” 雨下了二十来分钟,场地有一些积水,符保卢脸上很轻松,助跑,插竿,起跳,一气呵成,从容掠竿而过,越过了3米8的决赛线。 “我说没问题吧!”符保卢愉快道。陆逐虎等人都给他鼓起掌来。 铁饼的第二组也开始了,中国队两个人中率先出场的是郭洁。听说他训练中最好也只投过43米,陆逐虎还是担心这位潮哥过不了线。 郭洁第一投,脸上仍然是拽拽的表情,预备,预摆,旋转,发力! 掷出! 飞得远比想象中的久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