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大牛此时是孙文宇忠实小弟,听人管他的恩公叫老弟,顿时不乐意了: “文宇老弟也是你叫的么?” “那俺叫啥?文宇老弟才二十,俺都三十好几的人了!” 孙文宇紧忙说:“大树兄说的对,几位哥哥都比我大,各位也不要见外,以后叫我文宇就成。” 大树打算刨根问底,“你是不是在家捅了什么篓子啦!” 这一句话很不合时宜,孙文宇说戳到痛处,脸色变得难看。其他人都给大树使眼神,连挨着他坐的马大胆都在背后掐了他一把。 大树自觉说错了话,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: “哎呀,文宇老弟,你看俺这嘴,又没把门的了,你别介意啊!我以酒赔罪了!” 说罢,端起酒坛子咕咚咕咚往嘴里灌,酒撒出来湿了一大襟。 “你瞅瞅你,这不糟蹋酒呢么!” 孙文宇抄起坛子,将坛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的喝一场了,尽管这是坛兑了水的酒,跟爹和大哥酿的差了十万八千里,可这也叫酒,能解忧能发泄的酒。 半坛子酒灌进肚子,孙文宇眼前又出现了叶子那张清秀的瓜子脸。 “我没捅什么篓子,我是自己想离开家的。”孙文宇声音沙哑,带着些许沧桑。 众人似乎被这种沧桑的情绪感染到了,屏气凝神,侧耳倾听,就像听天桥上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一样聚精会神。 “女人是祸水,要是再给俺一次机会,俺宁愿当光棍!” 孙文宇一说出口便语惊四座,车夫们下巴都要惊下来了——这简直比说书先生说的还要精彩,顿时都精神百倍、兴高采烈、眉飞色舞,脸上露出属于男人的笑容来。 孙文宇并没有让他们失望,甚至超出了他们的预料,讲出来的故事比天桥说书的还要精彩! 第(3/3)页